[清明节是传统节日吗]清明节

清明节的天空有点阴沉

不管是开车的还是走路的

大家的方向总是相同

陵园,我们先人居住的地方

那边的风景挺美,幽静

甭管是富裕的还是贫穷的( 文章阅读网:www.sanwen.net )

都和睦相处,永不争吵和歧视

比我们人类可爱多了

/

躺在地下的是我陌生的爷爷

我刚出生他已仙去

没有享受到祖孙的亲情

对他的离去没啥感觉

关于他的一切

是从亲人的口中得知

为他烧几叠黄纸

是感谢他带来了我的父亲

敬他三炷香

是不希望孝道泯灭

是希望以后也能享受到后代的缅怀

/

或许他正在怜悯的看着我

但我还是觉得扫墓只是一种仪式

一种传统,一种文化

纵观整个陵园

真正悲戚的有几个?

尘归尘土归土

一年一度的几炷清香

怎能抵过在世时的一碗热茶

清明节的几张黄纸

怎能买到活着时的嘘寒问暖

死后的猪头不如活着时的萝卜头

死后的敬仰不如活着时的尽孝

愿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剧不再上演

清明节

忽想起奶奶常讲给我听的,老家墙外的那棵榆树了,每年清明前后,总是生长的郁郁葱葱。我能感觉到它和其它树一样,那棵老榆树苍老躯体内绿色生命借着和煦阳光,暧暖春风,把榆钱儿挂在高高的枝头沉甸甸让人垂涎,厚厚像束束绿色的花。奶奶说爸小时候很淘,从家搬出长条凳,顺着土墙爬上树,为了吃上新鲜的榆钱。

在墙外榆树还小的时候,奶奶嫁到爷爷家。好日子不长,至到有一年,到处是饥荒,兵荒马乱。爷爷又常常要逃避国军“抓壮丁”,荒草野地到处藏,那时爸爸已能简单照看弟弟(我大叔)。爷爷死于一次抓壮丁逃回家的第二天,老家一长辈说是跑了好几天,又累又饿,又惊吓过度,撇下亲人撒手而去。

当年,小叔不满周岁,可想而知,奶奶拉扯大父亲他们三个,已是极不容易。这一路上,充满多少艰辛,泪水,这一生中,多少苦难,委屈,但是奶奶提起甚少,只听奶奶在世时讲过,这榆钱却是当年的救命“粮”!

转眼间,奶奶去世已三年多了,每年赶到奶奶忌日,我都会和父亲回老家看看,到爷奶坟前祭拜。摆上祭祀用品,点起黄纸冥币,风起烟涌,面对着那坟头,嘴里好像和奶奶说话一样,说点好听的,责怪着自己的不是,念叨着、念叨着,泪水便涌出眼框,模糊双眼。

我总感觉奶奶还在世一样。因为,奶奶总是在三个儿子家轮流着住,基本上是每年住一家。父亲河大毕业后分配到周口地区一个小县城,大叔又分配到天津,小叔留在开封老家。这几年,家里住房宽松了许多,生活条件慢慢好起来了,可是这次奶奶是永远也接不回来了,又到清明,很是怀念奶奶。( 文章阅读网:www.sanwen.net )

奶奶每次回到河南住,叔婶他们总也不放心。因为,这边生活条件不如天津城,所以在天津住的多些。

但最近奶奶在世的几年,多是我去接送,每次都是大包小包,奶奶喜欢在来人看望时,拉着亲人的手似乎说不完的话,其实我知道,奶奶上了年纪,耳朵有些聋,听不太清,所以一直说着,怕别人讲话听不清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等人走了,她会很累,会在床上小睡一会。空闲时,我坐在奶奶床边,陪她说话,有几次,同几个朋友喝多了酒,便老老实实听她轻声数落着我。奶奶记忆力超好,我会听她讲带来相册中每一张相片,如数珍宝。

上了年纪,眼也花了,但饮食起居十分规律。奶奶有一漂亮眼镜盒,金丝边眼镜戴上很是慈祥,有一个针线簸箩,不太大,里面多是针头线脑,奶奶手工针线活相当漂亮,自己的衣服,鞋子,做的合体又大方,心灵手巧那是在街坊邻居可以说是家喻户晓,好多街坊会请她做衣服。

至今,我还珍藏着奶奶给我未来儿子用针绣的虎头帽,奶奶说,有希望总是好的。可是我感觉很惭愧,到现在,也没有用上。

2009年奶奶过世,一个人孤单单躺在棺椁中,我找到奶奶心爱的眼镜,特意放在她枕头旁边,我不想奶奶到了那边,一睁眼,看不清。因为我知道,奶奶爱干净,总是收拾的利利索索。她要是看不见,不知道会有多难过。奶奶走了,享年97岁。

又是一年清明节将至,老家的土墙、老屋和那棵榆树都已不在了,可是我总能听得清,风吹树叶沙沙作响,总能感觉得到奶奶慈祥目光。

阴阳至,

天茫灰,

雨雪交加魂合汇。

详述离别情,

怎度相思岁。

/( 文章阅读网:www.sanwen.net )

雪花飞,

白花佩,

祭祀父母心中碑。

爸妈大恩育,

慈面梦常回。

/

细雨下,

爹娘泪,

乘茫驾滴为儿坠。

轻抚我的头,

情绵体贴归。

/

蒙细雨,

雪夹飞,

雨雪交合明冥对。

想念融一起,

情走思相随。

/

细雨情

雪花偎

清明时节情恩会。

相思面相对,

和合雪雨泪。

2013-4-3

清明节最有印象的是小时一次全家去拜祭爷爷。那是爷爷刚走不久的一两年,大姑身体还好,从天津赶回来小住,那会姑父也在,会象个跟班一样跟着回来,不过这样的作法被村里人笑话。可是我愿意和我姑父一起,他很亲腻我。

那天惠风和畅,天朗气清。十多口人挤在三马车上,在路上不断的轻颠,难受,犹其屁股颠得不舒服。清明正是盛春时节,该开的野花,腆着脸就开了。麦子刚过初春清寒,吸着暖意,一个劲的猛长,墨绿色的铺了一片。那会雨水多,也不干燥,没有现在这么大的风,这么厚的沙。

爷爷的坟在村北野郊,不是很远。一路上大家都在春风里笑,好像是去探望还在世的故人。其实也该如此,虽然不在一个世界了,可是怀念让人永存。找到爷爷的坟头,我们一起磕头,爸爸在远点的地方放了一挂鞭,噼噼啪啪,为的是告诉我爷爷一声,不知道他听到了么。姑姑们把之前买好的纸钱聚堆烧了,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。风很暖,吹得人舒服。拜祭完了爷爷,大家又坐着那辆颠得屁股疼的车去风风火火的赶庙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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